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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圆最终和谁在一起了?马三立算卦(方圆最后结局)

郭德纲的亲师哥,大衣哥的伯乐,姜桂成直播吐槽朱之文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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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三立算卦算命真的准吗算命先生的密秘(一)

大相面

甲:大家都喜欢听相声。

合伙人马小倩最后和谁在一起了

乙:啊!

甲:这个相声的特点,它是——逗乐么!

乙:对!

甲:使人发笑。是不是两个人说相声,往这一站就随便说说么?

乙:啊?

甲:不是。

乙:不是啊?

甲:有固定的台词,怎么样的说法,这是学徒学来的,一段一段的。我们从打小时候学徒,我从十二岁学徒说相声,我现在七十岁了。

乙:唉!

甲:啊!这说了五十多年了!

乙:唉!

甲:相声的历史很久了!相声是咱们北京的发源地!在这地方兴的!

乙:对!

甲:现在相声多少年了?二百多年了。

乙:哦!

甲:啊!二百多年的历史了

乙:嗯!

甲:今天说这段呢!就是个传统节目。戏剧很多传统演了吗!“大探二”、这个——“失空斩”......

乙:啊!

甲:这个都演了。不是所有的传统戏都可以搬到舞台上吗?也不是那样!也要经过加工、整理。很多事啊!传统的,都要慢慢恢复。这对人民有好处的,有益于人民的,那就可以。咱们生活当中呢,那个——过年了,贴个对子,贴个这个——吊签、挂签,就这个东西——

乙:啊!

甲:有叫挂签的地方,吊签,这东西也要恢复了么!

乙:嗯!

甲:你可以换换词么!它年下,它点缀么!过年,贴点儿对子,年下,点缀!过年么!焕然一新么!啊!来个吊签、挂签!就不要那“大发财源”了,“招财进宝”那不要了!“努力增产”、“厉行节约”。

乙:嘿!

甲:你可以来点这个词么!它也是挺鲜活么!商店很多的都要恢复么!恢复原来的名了么!恢复它原来叫什么字号,还要叫这个字号。食品也是这样,啊!以前那个小食品,这些年没有了,又要恢复。但是说不是完全恢复,有些个东西不能恢复。

乙:什么啊?

甲:啊!跳大神、捉妖、圆光,啊!批八字儿,这个这个......合婚、男女犯相,这个,这都不能恢复!

乙:哦!

甲:那都骗人。是吧!还有算卦的,瞎子算命,瞎子算命!夜间还敲一个钟,当——当——!拄着个棍儿,当——当——!算卦,算灵卦!求财问喜,找人谋事,找那瞎子算,你这不是糊涂么?

乙:嘿!

甲:丢东西了,找不着了,找瞎子,找先生——管他叫“先生”!先生给算算!你丢东西了你找他,你瞪俩大眼你找不着让瞎子找?那能灵么?

乙:是啊!

甲:相面、算卦、批八字——哪方有财,指你条明路!求财问喜么!你这是......求顺么!指你条明路。哪方啊?求财?哪方有财,他指你条明路?你求财,他指给你?他不去?他摆卦摊玩?他撑的!

你瞧那算卦的,饿得那模样!脸挺绿,脖子比我还细。那能灵么?

乙:嘿!

甲:过去咱们北京天桥有啊!

乙:啊!

甲:在咱们天津三不管么!

乙:对!都有。

甲:也有看见过的。天津三不管,就那个算卦的,摆摊,占灵卦、算灵卦、相面、批八字。求财问喜,找人谋事,问病......你什么事,花一毛钱让他算,他指你一条明路,能有这事么?

冻得直哆嗦,缩着脖子,那样了!冬天,连棉袄都没有!没有大棉袄,穿一蓝大褂,大冬天穿一蓝大褂。怕风刮起来啊!底下缀四个砖头。

乙:嚯!

甲:算卦!算卦不够挑份啊!挣不了多少钱!怎么办呢?兼操副业。

乙:什么副业?

甲:摆卦摊,地下铺个大块包结布,摆点钉子——砸鞋钉子,修鞋。有修鞋的呢,砸几个钉子,就那个圆帽钉子,大桔子瓣儿,桔子瓣钉子。唉!有修鞋的,砸钉子。有算卦的,也挣人一毛钱。冻得哆嗦!恨不能有人给他来,过来算卦,他挣几毛。

乙:唉!

甲:真有这种,樱桃,糊里糊涂的人,倒霉么!

乙:有啊!

甲:奔他去了。瞪着眼,管他叫先生:“先生!先生!我算卦。”这饿得都打晃了。“啊——啊——啊!嘛?算卦?你算卦?好!掏钱!给我一毛钱!”天津三不管净这个,赶紧先要钱。“掏钱!一毛!一毛钱!掏钱!”那就掏一毛钱。“给您这一毛!”

“好!您上我这儿算卦,告诉你,奏(就)是灵!”

乙:嗯!

甲:“我这卦奏(就)是灵!我指——指你一条明路!告诉你,你—你这一毛钱哪,不白花!不白花!”把这一毛钱叠了叠了叠得又小又小,搁兜里了。“告诉你啊,我这卦告诉你啊,奏(就)是灵!我给你算哪,奏(就)是灵!你算卦吧!”还打外头还得摸摸!“你摇卦吧!”那就拿个铜钱搁盒里了,哗啦哗啦哗啦......摇卦,往这一倒,摆弄半天,“嘛事?说话!问嘛事?”

这说“我求财,您看我是......干什么好?您看我顺序不顺序。”

“你呀!......你呀!......告诉你,出门,出门,东北!”

乙:嗯!

甲:好么!他把人给发出去了,让人上东北。东北找谁去啊?干嘛去呀?往哪儿啊?

乙:就是。

甲:“你东北,东北有贵银(人),贵银(人)辅助,贵银(人).....贵银(人)辅助你,你走,东北!完了,你这卦完了!”完了,一毛钱白给他了。没的说了,这也没的问了,站这就愣着,“您看我东北,有什么凶险没有?”

“没有!你走你的!东北啊!你只有东北啊!东北有贵银(人),你求财,走,东北!完了!”

这愣着,“好!东北!我回来我再谢过先生!好!”

刚走两步,又叫回来了,“别走!回来!回来!东北这趟可不近,你这鞋啊,可顶不下来!你再掏一毛钱,钉几个钉子!”

乙:嘿嘿!

甲:又砸仨钉子,又对付一毛钱!根本就不灵!你说那个算卦,有的人就信啊!“哎呀!算卦的,他有书啊!人家有一套啊!《麻衣相》啊,《水镜全篇》啊,《原柳庄》啊,《相法大全》、《相法全篇》啊.....四溜八句,上下联句,一辙一韵的,四句诗啊,八句词啊......”谁编

的?

乙:那不“天书”么?

甲:套子活!什么“天书”啊?也是他们编的!

乙:哦!

甲:我看过这书。

乙:看过?

甲:咳!这词我都背下来了!

乙:是啊!

甲:我要按这词我也给别人算一卦,我也给别人相个面,我试试!灵不灵?结果怎么样?

乙:灵么?

甲:给谁相面谁告诉我不灵!

乙:它本来就不灵么!

甲:给谁算谁说不灵!

乙:就是!

甲:唉!可有一样,我要给你相面就能灵。

乙:是吗?

甲:你瞧!你信不信?

乙:给别人算不灵,给我算就灵?

甲:这大家一听就明白,噢!为什么给他相面就能灵?什么道理?

乙:啊!

甲:你们大家一听就知道啦!

乙:是啊?

甲:你要不信咱们试试啊1

乙:来来来来!你给我相相,我试试看灵不灵。

甲:站好了吧!你信不信?

乙:我......

甲:信我不信?

乙:我......信!

甲:信!那就行了,那成了,你信就成,就怕你不信我。信则灵!

乙:是么?

甲:你瞧!

乙:好!我看看你这相面。

甲:头一句啊!别客气啊!不灵就说啊!

乙:那当然!

甲:唉!别捧着!别捧我!

乙:不灵我就说。

甲:不对就说“不对!不灵!”,就说,就喊出来。

乙:对!不灵我就说不灵。

甲:对就说对啊!

乙:唉!那没错!

甲:听着啊!没错,准对!它就这么准!

乙:我不信。

甲:站好了!往前看!头一句,啊!你呀,就是一个父亲,对不对?说!

乙:对!对!

甲:怎么样?哎!要不对,有几个你就往外说。

乙:不不不不......不!我就一个。

甲:啊!就这么准!

乙:哎呀!真准!真准!

甲:你别捧着我,别捧着!

乙:我不捧你,不捧你!就是一个,就一个.....

甲:第二,第二还得准,你瞧这还得灵!第二样儿:你父亲跟你母亲在结婚之后有的你?

乙:对!(大声)对对!

甲:怎么样吧?

乙:结婚一大后有的我。

甲:唉!你就细想,细细想一想吧!

乙:甭甭......甭想了!就是那么回事。

甲:你还......啊!考虑考虑!

乙:我甭考虑了!

甲:对了啊!

乙:对了。

甲:又对了?

乙:又对了。

甲:第三样儿:弟兄几位?

乙:俩。

甲:啊?

乙:俩,哥儿俩。

甲:哥儿俩?

乙:哎。

甲:姐姐妹妹不算啊。

乙:对对!

甲:姐姐妹妹不算啊。

乙:兄弟哥儿俩。

甲:弟兄哥儿俩?好了!你不是有哥哥,就是有兄弟。

乙:啊?有哥哥,哥哥。

甲:怎么样?对不对?

乙:对。

甲:你哥哥比你大点儿。对么?

乙:对。

甲:他怎么大,这岁数也超不过你父亲去。

乙:唉!嗨嗨......哎呀!要超过我父亲去,那成我大爷了!你走吧!哪儿啊?这乱七八糟的?这是算卦啊,开玩笑?你哥哥都比你爸爸大?

甲:这不逗着玩吗?说笑话。

乙:逗着玩?你不是给我算卦么?

甲:得得得!相面!好好相面,好好相面,好好相!详详细细地啊!

乙:唉!

甲:相面、批八字,流年大运。看这相面。

乙:相面么!

甲:唉!说全了!相面!把掌法伸出来,咱们细看看。

乙:啊?掌?什么叫掌啊?

甲:手。

乙:手啊?

甲:唉!这规矩么!

乙:嗯!

甲:“相面不看爪(念zhua),一定没传法。”就是这规矩么!

乙:我这是爪子啊?

甲:这叫什么?

乙:手!

甲:手,我知道是手啊!

乙:啊!手!

甲:是手啊!

乙:相面不看手......

甲:是手啊!我也没说别的啊!

乙:那你告诉我这是爪子!“相面不看爪”!

甲:这不是这辙么!“相面不看爪(念zhua),一定没传法。”

乙:没听说过!

甲:手就......“相面不看手,一定没传法”?它不够辙啊!“相面不看爪(念zhua),一定没传法。”

乙:没听说过!“相面不看手,一定没传授。”

甲:唉!这样也行!这也够辙!

乙:对了!

甲:这也够辙。

乙:你为找辙我这变爪子了!那成么?这个?

甲:哦!“相面不看手,一定没传授”......哦!对对!行!

唉!好!好!(作仔细看状)

乙:好好!

甲:看手相么!瞧的是掌心这三道纹。三道纹人人都有,但是不一样,就跟这指纹一样,一人一样,没重样的。这三道纹呢,它也不一样。天纹、地纹、人纹,三道纹么!这道纹不好!

乙:哪道?

甲:您这道,横着这个。

乙:哦!

甲:就是这个,看!

乙:看见了。

甲:这有名儿!

乙:有说头,叫什么?

甲:冲煞纹!

乙:重(chong)煞纹?

甲:冲煞纹,不是“重(chong)”,“冲”!两点儿,一个“上中下”的“中”字。“冲”,“冲煞纹”。

乙:有什么说词?

甲:唉!有批语!

乙:您说说!

甲:掌中横生冲煞纹,少年一定受孤贫,若问富贵何时有,克去本夫另嫁人。你!

乙:我呀?

甲:唉!你在过门以后,你丈夫就没有了。唉!丈夫没有了,你现在呢,打算嫁人,那很好!再嫁人最好嫁一山东人,山东人属木,木生火,夫妻美满。最好嫁一个胖子。胖子属水,水生木,那更好了。看吧,今年热天,这胖子就来了。

乙:嚯!

甲:你就见着了。

乙:好好!您走,您走吧!这相面的,连男女都看不出来,我是男的我是女的?

甲:女的。

乙:啊!男的。

甲:女的。

乙:怎么见得我是女的?

甲:你瞧!相面伸手,男左女右。伸右手,女的!

乙:你告诉我伸错了手不行吗!还,还......非得嫁人,还嫁个大胖子!这胖子还过年六月来!哪的事啊?

甲:是这个么?

乙:这个。

甲:唉!对啊!左手啊!看手相!

乙:唉!

甲:好!不错!

乙:哪点好?

甲:你这手好!这都离得开。

乙:多新鲜哪,离不开成鸭子啦!

甲:哦!对!鸭掌。看手相么,这个是:指要长,掌要方,纹要深,手要厚;大指为君,末指为臣,二指为主,四指为宾,君臣要得配,宾主要相齐,八宫高配。这叫乾、坎、艮、震、巽、离、坤、兑。掌心洼,必发家么!瞧完手心,翻过来,再瞧手背......

乙:唉———(声嘶力竭地)

甲:瞧那面啊!

乙:那面,我受得了么?

甲:这翻啊!

乙:你往这么翻啊!

甲:不一样吗?

乙:一样?我这错环儿了!

甲:哦!对!这面,往这面也成。对!对!看手面,看的是附筋。

乙:唉!

甲:就是这个青筋。

乙:附筋。

甲:唉!对了!肤筋若露骨,老年必受苦,肤筋不露骨,老来必享福,似露不露,算平平常常。按您这个,您这个命呢,您算个——什么命呢?

乙:对啊!我这算什么命呢?

甲:我让你这样搭拉着了?

乙:是啊?

甲:我说让你这样搭拉着了?

乙:这,你没说搭拉着。他提拉这一个手指头晃悠,这叫什么?这叫?

甲:你简直是——拿我开玩笑!

乙:我拿你开玩笑?你不拿我开玩笑?

甲:成心......干脆!相面!

乙:唉!

甲:看看五官。

乙:对了!

甲:相面相面么,主要是看面目上么!

乙:得得......哎哟嗬.....(作面部痛苦状)你这干嘛呢?这是?

甲:擦擦脸!

乙:好么!这是擦脸?

甲:五官,主要看五官。

乙:什么叫五官?

甲:五官就是眉毛、眼睛、鼻子、耳朵、嘴。这叫五官。这有个名词么。

乙:哦!什么?

甲:五官,眉毛,眉为保寿官么!眼为监察官么!耳为采听官,嘴为出纳官,鼻子为审辨官。按这个......

乙:你这个......捏面人来了?这个?

甲:我让人瞅瞅吗!我!

乙:让人瞅有这么瞅?提拉着耳朵愣拽的么?这是相面啊?这是?

甲:手重了?

乙:手太重了。

甲:手轻点。

乙:唉!

甲:眉为保寿官,眼为监察官,耳为采听官,嘴为出纳官,鼻子为审辨官。我瞧你五官......

乙:哎呀嗬......

甲:你瞅着我呀!你相面瞅着谁啊?你看那儿,给谁相面啊?得瞅着!

乙:嗬!

甲:行!

乙:唉!

甲:五官不错。

乙:哪点好?

甲:好到是说不上怎么好,反正它们不挨着。

乙:对了!都长在一块儿,我成包子了!

甲:五官就算平常。眉毛不好!

乙:噢!眉毛!

甲:你瞧见没有?这不是瞎说,这相书上里找啊!书本上得有啊!眉毛,这眉梢发散。

乙:发散?

甲:唉!眉梢发散,兄弟不利。哥们谁不能倚靠谁。对不对?说!说实话!

乙:对对对!我们哥俩分家另过。

甲:怎么样?你看这不?不存财!鼻子不好!鼻子外面露孔,“问贵在眼,问富在准”!准头!鼻子外面露孔,露孔不存财么?就这个地方,

这就不行啊!

乙:哧———(作擤鼻涕状)!

甲:怎么了?

乙:我说你怎么茬你?

甲:什么事?

乙:抠完鼻子眼儿往嘴里抹?哪的事啊?你这个?

甲:就为让你尝尝咸不咸。

乙:是咸!

甲:有点咸淡味儿。

乙:那还不咸?你怎么不尝尝?

甲:干脆!看流年大运!

乙:唉。

甲:流年大运,批八字。

乙:唉。

甲:多大岁数?今年多大?

乙:五十九。

甲:真的假的?

乙:真的。

甲:你六十行不行?

乙:啊?六十?

甲:啊!

乙:干嘛六十行不行?

甲:我六十词熟啊!

乙:你词熟管什么啊?我管你词熟......

甲:你五十九?五十几?五十几?你说!

乙:五十九。

甲:别说谎,说实在的。

乙:实在的,五十九。

甲:五十九。五十九岁,属牛的。你这人轴啊!

乙:谁说的我属牛?谁说属牛?

甲:啊!谁说什么啊?

乙:我不是属牛。

甲:哦!你属——属狗!轴啊!

乙:谁说的?

甲:属羊,属羊,轴!

乙:属羊也轴?

甲:你属——兔?属虎?唉!这十六属相没你啊!

乙:十六属相啊?

甲:十几个?

乙:哪来十六个属相啊?十二个!

甲:十二个,对对对!十二个属相没你啊!

乙:谁说没有?

甲:你不在十二个属相之内。

乙:在!

甲:哪儿有你啊?

乙:我属鸡的。

甲:属鸡的?

乙:唉!

甲:哦!对!对!五十九岁属鸡的。

乙:啊。

甲:五十九岁属鸡的。哦!对,对!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噢——对对!属鸡的。癸卯年生人?

乙:啊?

甲:癸卯年?

乙:癸卯年......?卯是卯兔!

甲:哦!对,对,对!卯兔!你是——不是癸卯。甲未啊?

乙:又甲未!

甲:甲未啊?

乙:你假喂,我真吃。什么毛病?这是?

甲:酉——酉——酉未!

乙:酉未?

甲:有鬼?有鬼没有?

乙:哪儿来的鬼?

甲:你亥癸啊?

乙:还亥癸干嘛?

甲:什么鬼啊?

乙:酉是酉鸡。己酉年生人,我属鸡的。

甲:哦!己酉年生人。

乙:唉!

甲:八岁?

乙:啊?我这么大个八岁?

甲:谁说这么大?谁说现在八岁了?你小时候有一回八岁。

乙:啊!是啊!当然有一回。

甲:八岁那年交运么!

乙:哦!

甲:八岁交运么!对吧!“八岁、十八、二十八,下至山根上至发”。

乙:哦!

甲:这叫山根。鼻子最矮这地方叫山根。五官么!五官管大运,部位管流年。由这到这哈儿,这是十三个部位。说“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哪叫天庭啊?哪叫地阁啊?

乙:您说说。

甲:就这地方。这叫天中、天庭、司空、中正、印堂,两眉毛当间为印堂;山根、年上、寿上、准头、人中、水星、承浆、地阁。这就是十三个部位。说“八岁、十八、二十八,下至山根上至发。有财无库两头儿消,三十印堂休带煞”。一岁至十四岁走两耳,十五走发髻,十六天中。天中,这哈儿。天中、天庭么!十七、十八日月角。这叫日角,这叫月角。(这是)十七、十八!十九、二十,左边称、右边称,这两个大鬓角。你二十八岁,走印堂!三十岁……哎,三十岁好啊!你!火头旺!好!三十岁那年好运气,那年进财,进财没进财?

乙:(作思考状)三十岁......

甲:那年怎么样?三十岁那年好运,进财没进财?

乙:哦!不,不!那年我结婚。

甲:结婚?那就叫好运啊!娶媳妇好运啊!娶媳妇!我媳妇多大?不,你媳妇多大?

乙:说准喽!是你媳妇是我媳妇?还差点给讹了去!

甲:(含糊不清地)你的媳妇,你的,先—先—先归你!

乙:先归我啊?

甲:不!就是你的。

乙:地起就是我的!

甲:就是,你媳妇,你媳妇多大?

乙:比我小五岁。

甲:小五岁,不好!

乙:啊?

甲:不好,不好!

乙:怎么不好?

甲:娶小媳妇不好!你媳妇应当比你大。娶小媳妇儿,命运相克。

乙:是啊?

甲:打娶媳妇之后,命运不好!

乙:是啊?

甲:怎么样?

乙:对!

甲:你这命啊!好有一比。

乙:比什么?

甲:万丈高楼往楼下走。你这个命啊,

乙:怎么讲?

甲:一步不如一步,一年不如一年,一月不如一月,一天不如一天,一时不如一时,一会儿不如一会儿,一阵儿不如一阵儿。

乙:我完啦!一阵儿都不如一阵儿?

甲:命嘛!高一步矮一步,湿一步泥一步;蜘蛛罗网在檐前,又被狂风吹半边,半边破来半边整,半边整了又团圆。挣多少钱也存不下,来财如长江流水,去财似风卷残云,虚名假利,瞎闹白冤。走三步!(命乙走三步)往前走!

乙:走三步?(向前走三步)

甲:退两步!

乙:哦!好!还退两步。(向后退两步)

甲:站在原位!

乙:唉!(乙站回原位)

甲:往前!不好!好不了!

乙:怎么好不了?

甲:就冲您这走,这模样,就好不了。你走道,晃悠!不单晃悠,而且有声音,腾腾的!迈步如匝,行走如拉,欠吃早饭没晚饭。

乙:咳!

甲:打这走愣歪到那儿去了!败道!叫白了叫“败道”!相书上有,这叫“蛇行”,“蛇行鼠窜,余量不过三天”

乙:唉!

甲:哎呀!说话声音,行声音大,就声音小。话分三段,中无准汉。语要均平气要和,贵人语迟小人多,闭口无言唇乱动,不离贫贱受折磨。重重谈嗽一声!使劲!

乙:啊——咳——!(咳嗽)

甲:完了,没底气!

乙:活不了哟!

甲:这咳嗽,它分富贵贫贱啊!富贵音韵出丹田,气实喉宽响又尖,贫贱不离唇舌上,一世奔走不堪言。你呀!一无可取!挣多少钱也存不下!由打这些年来,你是奔忙劳碌,奔忙劳碌!挣多少钱也存不下!左手拿个搂钱的筢子,右手拿个没底儿的匣子;搂多少,漏多少;挣多少,花多少。花木栏杆养鱼池,自己为难自己知;有人说你心欢喜,委屈为难在心里。驴粪球儿——

乙:啊?

甲:驴粪球儿,外面儿光啊!

乙:是啊!

甲:不知道的以为,嗬!王凤山,混得不错了!其实啊,什么也没剩下!

乙:对!

甲:到现在说,房子不趁一间。

乙:可不!

甲:地没有一亩。

乙:唉!

甲:还得赁房住。

乙:对!对!

甲:你家到是北京人。

乙:啊!

甲:老家在这儿。在这儿往北,二里多地,就是你们家。

乙:对!

甲:对不对?大杂院儿,三家街坊,连你们四家。你们住两间,北房,靠西头那两间,里屋小外屋大的房子。

乙:对!

甲:家里三口人,你,你老伴儿,还一外孙子。

乙:对!

甲:晚饭你们吃的饺子,你还就的烧饼。饺子馅儿咸了。你爱人听戏去了,锁门了,钥匙搁刘楠(注:听不清具体的字,可能是人名)那屋了。

乙:啊!

甲:对么?

乙:对!怎么那么灵呢?

甲:当然灵了。

乙:啊!

甲:咱俩在一院儿住么!

乙:一院住么!

是的,绝大部分情况下是准的。

其实,人与世界万物一样,都是要遵循一定规律的,就像植物一样,春天发芽,夏天成长,秋天结果,冬天休囚。世间万物皆为阴阳,人类也不能例外!

于是,我们的先贤们就创造了金、木、水、火、土五种元素属性,天地为阴阳,阴阳生四象,少阴少阳,老阴老阳。少阴为金,偏凉;少阳为木,温热。老阴为水,冰凉;老阳为火,火热。而在这个阴阳转化的过程中,土作为过渡,就承载了所有,作为我们人类,就同时具备了这五种元素。

每个人在出生时,自带阴阳之气,这种自身的五行排盘之后,就是我们的生辰八字,起卦就看这个八字。而根据天地之五行排盘的结果,则为大运。如生于今年戊戌年的孩子,五行为土,若再于农历八月出生,五行就有了金,若生于初一,可再加一个木,恰好是下午一点多,水也有了。

这样看来,我们每个人都是由五种元素组成的能量体,元素受天地阴阳之气牵引,能量流动,我们便有了方向。而若不遵从指引,也会被强制带走,这便是命。举个例子,如五行金较多,而火克金,遇到五行为火的年份,必会相克,对应到我们的生活中,或身体受伤,或遇小人,打官司等。

最后,我们就可以直接说,师父测算时,并不是单纯再测算你这个人,而是在测算天地之气,天气预报之所以能预报天气,也是这么回事。在我的经验还没有那么丰富时,我的师父就曾说过,拿过一个八字来,要把他当作一个人来分析,这里的“人”,就是八字组成的阴阳之气,透过这个八字,你要能看到他的鼻子眉毛,感受到他的气势,了解的他的性格,对他这个人有一个整体的判断标准。

万事万物的状态不会固定不变,每一个状态都会随着时间而发生变化,阴转阳阳转阴,没有恒长不变的东西,要居安思危,每个阶段做好每一个阶段该做的事情。易学智慧就给我们展示了事物的64种状态和变化趋势,指导我们该在什么时候做什么样的事情,从而更好的迎接未来的变化。

我高祖母那辈是清末民初的时期,她们依旧活在万恶黑暗的旧社会中,女的要缠小脚,男的可以三妻四妾。

穷人家会把家里多余的孩子卖掉,换点钱花,有钱的大户人家就可以拿钱去买佣人。

在这个小县城里,有很多靠算命为生的先生,这不,街头巷尾就坐着两个人,这两个人天天你抢我的生意,我抢你的生意,这会儿他们俩又抢起来了。

张半仙叫卖着:“本县最有名的算命先生,算不准,分文不收,分文不取,还会给你倒找钱,快来哟,快来哟。”

这张半仙看上去,一把年纪,穿着破破烂烂的长布衫子,鞋子上的灰落了一层又一层,人走到他面前都有一种想作呕的感觉,无比恶心。

巷尾的这个,倒是有点意思,他高高大大,结结实实,一套干净立落的衣服穿在身上,年纪也不大,估摸着也就三十出头。只可惜至今也无人知道怎么称呼他,所以当地人就给他起了外号,叫‘无名仙’。

这‘无名仙’端坐在算命桌前正在给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看着相貌,边看边说到:“这位施主,看来您最近桃花正望,好事即将临门,但是要注意坏桃花哟。”

女子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他,半信半疑的问到:“仙人,能否详细道来这坏桃花是我认识人的还是不认识的人?”

无名看着她,思量半晌,嘀咕了两句,美丽女子见他嘀咕着,又没听清,着急起来,声音提高了八个度说到:“你到底说是不说。”

无名瘪了瘪嘴,什么消息也没有透露给她,只冷冷的说到:“天机不可泄露,姑娘好自为知。”

美丽女子,我们暂且叫她,玲珑。

玲珑气冲冲的站起来扔了几锭银子在他的桌子上愤愤的回到:“有什么了不起,你不告诉我,我自然也会知道。”转身就走了。

玲珑来到张半仙的桌子前,半仙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里盘算着:“这,这不就是县太爷的千金嘛。”

玲珑坐下来怒气未消的说到:“半仙给我看看我最近的感情运势。”

半仙不敢待慢,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给玲珑看了半天,顿了半天,颤颤巍巍的问到:“姑娘,最近家中可有相亲?”

玲珑豪不犹豫的回答到:“自然,我爹爹给我已经物色好了人选。”

半仙小心的问到:“那你们可有接触,可有见过面?”

“未曾见面”玲珑在乎的说到。

“姑娘,此人非常寻常之人,你一定要小心对待,不然会引起灭顶之灾”半仙似乎是用光所有力气后说的这句话。

玲珑打量着半仙,扶手大笑说到:“你真会开玩笑,我爹爹给我物色的,哪会出错?”

说着,就掏出一锭银子放在半仙桌子上便走了。

远处的无名,把方才发生的一切都看在眼里,他起身走到了半仙桌前。

坐定,缓缓的说到:“谢谢张叔帮我这个忙,这些银子是我今天挣的,给你花吧,反正我也花不了。”说完,化作一阵青烟消失在半仙面前。

半仙看着这些银子,幽幽的说了句:“孩子,你的仇,张叔会给你报的,你何必非要用这样的手段呢,哎。”

天已经擦黑了,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调皮的乌鸦在田间地头的树梢上凄凉的叫着,仿佛在说:“谁来陪我,谁来陪我。”

寂静的街道上,几只野猫窜来窜去。喵呜,喵呜的叫着,好像在说:“我来陪你,我来陪你。”

天越来越黑了,月亮高高挂在天空中,门外的风呼呼的刮着。

玲珑舒展着身体躺在床上,看着房顶,突然,从门外飞来一支飞镖,嗖的一声,正中在床梁上,吓的她大叫一声。

佣人们赶忙过来安慰到,小姐,没事,没事,我们这就去派人查看是谁这么大胆。

玲珑顾不上理会下人,她拔出飞镖,看后,令她大吃一惊,信中写道:“明天是你的祭日。”

玲珑大大咧咧的说:“真是的,还什么我的祭日?要我说呀

还鬼的祭日呢.”

话音未落,屋里的蜡烛莫名奇妙的就熄灭了。

玲珑是个粗心的孩子,性命悠关的事,隔在别人家的孩子早就告诉爹爹了,不过她到好已经睡着了,下人们知趣的退出了她的房间。

天空中的圆月似乎更诡异了,连那几只胆大乱窜的野猫都不见了踪影。

“玲珑,玲珑,我是清晨,你还记得我吗?我是清晨呀。”一个声音传进了玲珑的耳朵里。

“清晨?清晨是谁呀,我不认识什么清晨,早晨的,我认识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于是乎,玲珑不屑一顾的大声回到:“我不认识什么你,我好奇你是怎么认识我的。”玲珑走进了一些,想看清楚他,只是她怎么看也看不清。

清晨迅速的回答到:“上次在桥上,我把自己的玉佩以定情信物赠予你,那梅玉佩是我家祖传的,你还记得吗?”

玲珑回忆了半天说到,“哦,想起来了,只可惜,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到过你,你去了哪里呀?”

清晨愤愤的说到:“你,你收下我的信物后就派你爹的人把我杀害,再抛尸慌野,让我成为孤魂野鬼,还把我的父母双亲赶出县城,你这个狠毒的女人,现在我就要拿你命来。”

玲珑见此,豪不胆怯,嘲讽的说到:“就你,就凭你,想取我为妻,简直是拉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你也不照照镜子,你简直比猪都丑,你就是把一切都给我,我都不会跟你!”

清晨哈哈哈冷笑到:“那,现在,你看看我的样子,如何呢,你喜不喜欢这样的我呢?”

说着,贴进了玲珑,玲珑吓的往后退了几步,看到他的脸庞吃惊的说:“你,怎么会是你,你不就是‘无名仙’?

“是呀,谢谢你记得无名仙,现在我是来找你拿命来了。”清晨说着,一剑剌向了玲珑。

第二天,天刚亮,她的下人们,打好了水推开房门,看见她们的主子,玲珑的脸已经面目全非,模糊不清,她那雪白的肌肤渗满了鲜血,床上的一切都被染成了血色,吓的下人惊叫,丢掉手中的盆子,冲出了宅院。。。。。。

不久,街道上就只剩下张半仙一个算命先生,后来,张半仙的名气越来越大,以致于方圆百里外的外族人都来找他算命了。

“半仙,半仙,快醒醒,快醒晒”一阵急促的声音响起来。

诡异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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