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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后裔之算命人有声小说,禾维的所有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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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一本女主叫宋七月的言情小说禾维的所有小说求金仁顺的短篇小说《水边的阿狄丽亚》

《分手妻约》禾维/著女主:宋七月男主:莫征衍

内容简介:做了情人三个月,他提出了分手,她如弃妇一般砸了他的办公室。他冷漠而无情,“你该知道,我不喜欢缠人的女人。”再见面,她周旋于一班公子哥之间游刃有余,他看她的眼神仿佛是要掐死她一样!感情就是你情我愿,不过是游戏一场,千万别当真。嗨,莫先生,不是说好的分手快乐?谁知道,他却又向她提出结婚,只因为他缺一个妻子……媒体传闻,莫家大少体弱多病,有算命师曾预言他会短命。女人眼中,莫家大少容颜俊美,堪称天下无双。整个家族,莫家大少与人交好与世无争。可就是这个最无害的人,将莫氏集团玩弄于鼓掌之中。更甚至,亲手将她送进监狱!法庭上她纵声大笑,这一刻,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爱人,一无所有!她对着所有人宣布,“我有罪!”爱上一个人,是所有开始的原罪!

茅山后裔之传国宝玺有声小说

作者简介:

言情大赛第一季冠军

红袖ID:禾维

昵称:维维

职业:自由经商

性格:还算比较开朗,偶尔乱七八糟……

座右铭: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最喜欢的作者:亦舒

最喜欢的一部作品:《喜宝》

【禾维的代表作】

《黑色交易:总裁旧爱新欢》

《黑色交易,总裁只婚不爱》

《分手妻约》、《蔓蔓婚路》、《秦非得已》、《黑色交易,总裁只婚不爱》。

禾维是一位优秀的小说作者,截止到2022年10月13日,她已经不写小说了,她在官网上解释过自己要退书圈了,以后就不写小说的,主要作品有:《蔓蔓婚路》、《你若相思,我敢到老》、《千亿婚宠:契约老公求放过》、《天嫁之合》、《秦非得已》等。

《分手妻约》内容简介

做了情人三个月,他提出了分手,她如弃妇一般砸了他的办公室。他冷漠而无情,“你该知道,我不喜欢缠人的女人。”再见面,她周旋于一班公子哥之间游刃有余,他看她的眼神仿佛是要掐死她一样!感情就是你情我愿,不过是游戏一场,千万别当真。

嗨,莫先生,不是说好的分手快乐?谁知道,他却又向她提出结婚,只因为他缺一个妻子……媒体传闻,莫家大少体弱多病,有算命师曾预言他会短命。女人眼中,莫家大少容颜俊美,堪称天下无双。整个家族,莫家大少与人交好与世无争。可就是这个最无害的人,将莫氏集团玩弄于鼓掌之中。

更甚至,亲手将她送进监狱!法庭上她纵声大笑,这一刻,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爱人,一无所有!她对着所有人宣布,“我有罪!”爱上一个人,是所有开始的原罪!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

水边的阿狄丽雅

文/金仁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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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我去相亲,和陌生的男人对坐着,谈完了天气,谈完了工作,谈完了爱好,连喜不喜欢吃辣椒这样的话题也谈了几句以后,我多半会把朗朗扯出来谈上两句。

我有个朋友叫苏朗,平时我叫她朗朗。她抽烟(如果对方正在抽烟的话,我就这样说道)。但她不抽云烟,她抽女士烟,从免税店里买的。里面有薄荷,朗朗说(我犹豫一下,如果对方长得还算讨人喜欢的话,我就把下半句说完,要不,就微笑一下了事),抽这样的烟接吻也不会让人讨厌。朗朗就留着这样的发型(如果我们身边恰巧有女人走过,而坐在我对面的家伙把目光盯在她身上的话,我就用这个话头儿把他的目光钩回到我脸上来)。这样的发型一般人打理不起,洗一次压一次,既费时间花钱又多。朗朗那样的女人当然没问题,她的男朋友个个是大款。朗朗说,男人不能太穷,太穷就酸气,穷酸穷酸,最难相处了。朗朗也会弹钢琴(我和男人见面的地点,最近差不多都定在咖啡馆里,这样的地方简直像强盗,不把人的话语打劫得干干净净就不甘休似的。好在这样的地方差不多都摆着一架钢琴),她小时候学了五六年,会弹一些简单的曲子,她以前在贵都酒店弹了几年。弹琴挣的钱不少,还有小费,但也就够朗朗买几件衣服的。她花钱花得很吓人。朗朗总是和我开玩笑,她说我的优点是保守,我的缺点是太保守(当男人打听女人以往她恋爱时,和男朋友交往的一些细节时,是不是意味着挑逗?)。我和朗朗是好朋友,但我们之间思想观念的差别却非常大。她的男朋友变得比天气还快呢。

朗朗是我与人闲聊时的金矿,男人们听到我讲朗朗的故事时,四处飞动的目光会收紧翅膀,老老实实地停留在我的身上。他们听我讲上一会儿以后,表情就变了。他们的微妙的笑容成为我在日后回想他们时的主要内容。只有一个冒失鬼开口问我,你现在打电话叫你的朋友过来吧。我没说话。这个叫陈明亮的男人刚才进来时,身后跟着的介绍人用手扶着他的腰,好象用枪指着他的后腰似的。他是我见的第七个男人,身份是师大的体育老师,表情却仿佛是博士导。介绍人为我们彼此做了介绍,他的两手插在裤兜里,冲我点了点头。

介绍人给我们介绍完就走了,留下我们两个。他放松身体坐进椅子里,两条很长的腿分别伸到我坐的椅子两边,让我想起一把大剪子。他的话全是短句,也像被剪过似的。我们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上,阳光的爪子穿透玻璃朝他身上扑过去,抓挠着,似乎这是当时惟一让他感到惬意的事儿。他喝咖啡的样子也和别人不一样,不捏着杯子把,也不翘着兰花指拨动小匙,而是用手握着杯子喝。我们沉默了大约五分钟,为了打发掉喝完一杯咖啡的时间,我和他说起了朗朗。我说我有个朋友,会用茶叶算命。她能说出很多初次见面的人的性格特征,还有大致命运。陈明亮身子没动,但眼睛抬起来对着我,一脸怀疑地对说,“我不相信。”我说我也不相信,但有很多人相信。她给一些人算命时我在旁边看着,我觉得她根本就是在故弄玄虚。可是被她算过命的很多人后来带着自己的家人和朋友又回来找她,他们说她算得很准。

陈明亮的表情经过一阵微妙变化后最后定格为一个讥讽的冷笑,“我不相信,除非你把她现在就找来,当场表演给我看。”

“你以为朗朗是服务生?招之即来?”

“不敢来了吧?”陈明亮冷笑一声。“女人就怕动真格儿的。”

“不是不敢来。”我心平气和地纠正他,“也没什么好怕的。”

“那你让她来。”陈明亮好象得了理,嘲弄地盯着我,“我很了解女人。”

我笑了。

“不敢了吧?”陈明亮把头凑近到我身前来,他的表情和刚才判若两人,仿佛就在阳光里睡足了午觉的猫,刚刚清醒了过来。他掏出手机拍到我面前,“你现在就打电话叫你的朋友过来吧。”

“她不会来的。想来也来不了,她在外地。”

陈明亮眯着眼睛瞧着我,好象我这个人与我嘴里的谎言已经融为一体了似的。

“女人都很会撒谎。”陈明亮恨恨地说。

“你愿意这么想,是你的自由。”我喝完了杯中的咖啡,招手叫来侍应,“买单。”

我从背包里往外拿钱包时,陈明亮伸手在我手上拍了一下,把我的钱包打落到背包里。

“我来买。”他说。“我是男人。”

我没和他争,出于礼貌,我等了一会儿,和他一起走出门去。

“再见。”我站在咖啡馆门口,和脾气暴躁的体育老师道别。

他掏出烟来点上,吸了一口,朝一家酒店的方向吐了口烟,问我,“开个房怎么样?”

我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手,“你……什么意思?”

他笑嘻嘻地瞧着我,“还能有什么意思?”

我并没真的生他气,但我打了他一耳光。然后我转身走了。

过了一会儿,喊声从我身后传来,“这样你就纯洁了?你就处女了?”

我站住了,慢慢转身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不纯洁?我不处女?”

陈明亮站在咖啡馆门口,他最后留给我的表情让我很愉快。

三天后,我接到介绍人的电话,她问我对陈明亮的印象怎么样。

我说就那样儿。

她说陈明亮对你印象很好。

是吗?这我倒没想到。我让司机在一家书店门口停下来,一边付车钱,一边对介绍人说,我得进书店了,书店里打电话不方便,改天再聊吧。

介绍人好象意犹未尽似的,问我在哪家书店。

我说了名字,跟她飞快地道了再见,就把手机关了。

我拎着一兜书出来时,陈明亮手里拿着几张报纸在门口等着,见到我,咧着嘴笑笑。“买完书了?”

我没说话。

陈明亮很自来熟儿地拎过我装书的袋子,“这么沉?你买这么多书什么时候能看完?”

“关你什么事儿?”

“你看你,怎么这么不友好?”陈明亮笑嘻嘻地说。

“你找我干嘛?还想开房?”

“你看你,怎么这么说话?”

“那怎么说?”

“你看你……”陈明亮的笑容在脸上皱了起来,他清了清嗓子,接着沉默了。

“话说完了?”我从他手中把袋子拿回来,往前走。

“哎……”陈明亮在后面追我,“我们找个地方喝咖啡好不好,随便聊聊。”

我没理他,径直往前走。

“你不是有个朋友会用茶叶算命吗?她怎么样了?”陈明亮很从容地迈着步子,他一步顶我三步。

我停下来,“你还想让我给你介绍我的朋友?”

“不是……当然认识一下也无所谓……哎,你别误会我,你看你用这种眼神儿看着我就好象我怎么着你了似的。”陈明亮口齿有些不清楚了,“那天……我情绪不好,胡说八道,再说你不也打了我一耳光吗?我还以为咱们扯平了呢。”

“谁跟你扯平了?”我一时没绷住,笑了。

“笑了好笑了好,你一笑,阳光都跟着灿烂了。”陈明亮也笑了。

我们在街上站了一会儿。

“我请你喝咖啡。”陈明亮指了指马路对面的一家咖啡馆。

我犹豫了一下,“上次你请我喝过了,这次我请你。”

“你请也行,但钱由我付。”陈明亮从我手里又把书拎过去。

咖啡馆新开张不久,装修后油漆气味没散尽。我和陈明亮呆了一分钟就也来了。“怎么办?”他问我。

我四下看了看,指了指前面的一幢高楼,“去贵都吧。二楼有咖啡座。”

我们往贵都酒店走,人行道旁边的铁栅栏上面缠绕着的藤蔓植物叶子开始变红,那种颜色细究起来很像一种铁锈。

“你相过几次亲?”陈明亮问。

“记不清了,你呢?”

“就跟你这一次还是我们家人硬替我安排的。”陈明亮说,“我以前有女朋友,处了好几年,前一段时间刚分手。”

“为什么?”

陈明亮迟疑了一下。

“不想说就别勉强。”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把我蹬了。”陈明亮笑笑,“除了我她还有个男朋友。我骂她一只脚踩两只船。她说她自己才是船,而我们不过是桨,她用两只桨划了一阵子,择优录取了其中之一。”

我笑了。

“好笑吗?”陈明亮看了我一眼,“当时气得我浑身都哆嗦了,我们交往了五年我不过就是一只桨?但我又说不过她,她是教语文的。我打了她一耳光,我说你拿我当桨涮了那么长时间,我抡你一巴掌也不算什么。她捂着脸哭了。我说你还委曲了?你偷着乐去吧。幸亏我是个桨,我要是把匕首你现在命都没了。”

我看了陈明亮一眼,“恶向胆边生?”

“吓唬吓唬还不行啊?要不然,我怎么出胸间的这口闷气?”

我们走到贵都酒店门口,在旋转门前,我后退了一步,看着陈明亮被几扇门页搅进去。他发觉我没进去,又出来了。

“怎么了?”

“我突然不想喝咖啡了。”

陈明亮的表情变得谨慎起来,“怎么了?我哪句话又说错了?”

我笑笑。

“你别这么笑,你这么笑我心里没底。”

“……你为什么又来找我?”

“……因为你打了我。”

我望着陈明亮,笑了,“你欠揍?”

“没错儿。”他也笑,“你是不是觉得我特犯贱?”

有一段时间,我和陈明亮经常把见面的地点定在“贵都”,那里的咖啡味道纯正。但陈明亮好象是冲着落地窗去的,每次都挑靠窗的位置坐。“我最受不了咖啡馆的灯光,像卧室一样。”陈明亮沐浴在阳光中,褐色的脸孔宛若葵花仰了一会儿,朝我弯过来。“你说呢?”

我只管搅动着咖啡。

陈明亮突然把我的眼镜摘下来,“你不戴眼镜像换了个人似的。”

我伸出手,陈明亮的胳膊立刻伸到了我够不到的位置。

“还给我。”

“你挺漂亮的。”陈明亮笑嘻嘻地说。

“你再不给我我生气了。”

“你生气的时候很性感……”陈明亮慢慢把眼镜还给我。

“你总是这么和女孩子开玩笑吗?”我把眼镜戴上。

“那你呢?你跟男人在一起总是这么严肃吗?”

“差不多吧。”

“因为你是处女?”陈明亮的眼睛熠熠生辉,他凑近到我身前来,“你知道你身上缺少什么?”

我盯着他。

“女人味儿。”陈明亮兴奋起来,“所以你给男人的感觉总是硬梆梆的。”

“什么硬梆梆的?”我瞪了陈明亮一眼,“你当我是死人?”

“没说你是死人。你读书太多,该敏感的不敏感,不该敏感的特别敏感。”陈明亮换到我身边的沙发里来,“我的意思是说,你应该换一种活法儿。”

“你要是想老话重提,趁早免开尊口。”我笑了。

“你看你……”陈明亮笑了,“该一点就透的时候你非不一点就透,不该一点就透的时候你不点也透……”

我冲他摆摆手,示意他闭嘴。

一个头发披到腰上的女孩子走过来,她的皮肤好象透明似的,眼皮上面涂了蓝色的带亮片的眼影,眨眼时眼波横流,别有一股妩媚劲儿。她谁也不瞧,冷冷地走到钢琴前面,坐了下来。每次弹琴,她都从“水边的阿狄丽雅”开始。

“朗朗以前也在酒店里弹过钢琴的。”

陈明亮贴近我的耳边儿说,“我也会弹……”

我盯着在我大腿上放着的手。这只体型硕大,颜色怪异的蜘蛛拿我的大腿当独木桥,来来回回地游走着。后来,它像迷失了方向似的,停了下来。

沈默了一会儿,陈明亮又坐回到我对面去了,一条腿压着另一条,手好象两只正在拥抱的蜘蛛爬在最上面的膝盖上。他独自生了会儿气,点上了一支烟。

“朗朗在酒店里弹琴,”我觉得嘴里的话就像陈明亮嘴里的烟雾,不知怎么就窜出去了,“经常有男人来找她,谈好了价钱,她就和男人开房。”

陈明亮张大了嘴巴。

“为了挣钱。”我说。

“……多少钱?”

“一次一千。”

“她要那么多钱干么?买衣服?”

“为了她妈妈。她妈妈在监狱里。”

陈明亮又坐到我身边的沙发上。“发生了什么事儿?”

“朗朗的妈妈是化妆师。”我冲陈明亮笑笑,“不过不是给活人,是给死人化妆的。她跟朗朗的爸爸结婚时说自己是护士。过了好几年,这事儿才暴露了。朗朗的爸爸他是个写话剧的,一点儿名气也没有,这下可神气了,在家不是打就是骂的,天天在外面喝酒,逮谁跟谁倾诉。朗朗的妈妈要跟他离婚,他又不离。反正越闹越厉害,朗朗的妈妈夏天在家也得整天戴着手套,这也不能让朗朗她爸爸满意,他跟人说,早晚有一天要把老婆的死人手剁下来不可。谁也没拿他的醉话当真,但他有一次喝多了以后真动手了,两人打起来了,结果是朗朗的妈妈一时失手,剁到朗朗的爸爸的手腕子上,可能是碰巧割断了静脉什么的吧,血流得太多,后来也没抢救过来。朗朗的妈妈过失杀人,判了二十年,朗朗想早点儿把她妈妈从监狱里弄出来。”

“后来呢?”过了一会儿,陈明亮问。

“嗯?”

“朗朗把她妈妈弄出来了吗?”

“出来了。但过了一阵子她又回去了。她在外面已经不适应了,觉得监狱好。监狱里有工厂,织手套的。她妈妈回去当技术员去了。”

天气一天天地冷了。第一场寒流到来的那天,陈明亮来学校找我,要带我去吃火锅。我们在火锅店里遇见了他的三个朋友。他们都是漂亮小伙子,带着各自漂亮的女朋友。桌子中间放着一个很大的火锅。周围行星似的摆着装满食物的盘子。陈明亮一本正经地告诉他的朋友,我会用茶叶算命。我们的银河系立刻响起一片瓷器的声音,接着就有一杯茶伸到了我的眼皮子下面。

“我不会算命。”我看了陈明亮一眼,“最多能看看爱情。”

“就是让你看爱情。”陈明亮笑着说。“我们最在乎的就是爱情了。”

“就是就是就是。”他们一迭声地附和。

我看了一眼杯里的茶叶,又抬头看了一眼端着茶杯的女孩子,她的头发长长的,脸上一直挂着笑容。

“你是个很聪明的女人,”我把目光重又投向茶叶,“也很有手段,擅长把握男人的心理,你做事不一定非要显山露水,但你更容易占上风。你能让男人围着你团团转,但转到一定时候,就会出现问题。他也许会突然清醒过来,慢慢摆脱你的控制。”

她的笑容像一层油,凝在了脸上。她把茶杯放回到自己的眼前,“看来,我得早点儿嫁人了。”

“那也没用。形式感改变不了命运。”

她的笑容彻底没了,脸色苍白,像一块冻硬的猪板油,“什么是命运?几片儿破茶叶?”

“有时候就是几片儿破茶叶。”陈明亮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我扭着看着他,“你踢我干么?”

“你看你……”陈明亮的脸红了。

“不是你让我看的吗?”我冲那个沉着脸的女孩子笑笑,“刚才我是跟你闹着玩儿呢,你千万别当真啊。”

“没事儿。”她笑笑。

我们把茶水放到一边,喝起酒来。几杯酒下肚,微笑又回到我身边的长发女孩子的脸上。她和陈明亮拼酒,他们在我眼前碰一下杯,然后把酒喝下去。她男朋友劝了几次,她不听。

“来,陈明亮,再来一杯。”

“我不行了,我认输了,行不行?”

“不行,你他妈的今天不喝你就没种。”她挥手时把茶杯碰掉了,白瓷杯子摔成几片儿同,茶叶和水淋了一地。

“你别闹了行不行?”她男朋友生气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瞪什么眼睛?”

“买单。”她男朋友招手叫服务员。

“我还没喝够呢……陈明亮,咱们去酒吧接着喝。”

“我喝不动了,真不行了。”

“你他妈没种。”

“对,我没种。”陈明亮笑嘻嘻地说,“我没种行了吧?”

我和陈明亮坐上出租车,他让司机去“贵都”。我扭头看了他一眼,“你不回家睡觉吗?喝了这么多酒……”

“我们得谈谈。”陈明亮说。“要不然我睡觉也不踏实。”

我们去了“贵都”,他径直走向服务台开了一间房。

“你什么意思?”

“谈谈,只是谈谈。就我们两个,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地谈一谈。”陈明亮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举起两只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保证不会碰你一根手指头。”

房间挺不错。陈明亮进门后先去洗澡。我把房间里所有的灯都打着了,还冲了两杯即溶咖啡。

陈明亮从浴室里出来后,我们对坐在椅子上,一人端着一杯咖啡。

“朗朗现在在哪儿?”陈明亮问我。

“我不知道。”我说。“怎么又想起她来了?”

“她的故事好象没完似的。后来她怎么样了?”陈明亮问我。他的身体在刚套上身的毛衣里散发出湿润温暖的气息。他连牙也刷了。

“朗朗弹琴的时候,遇到过一个男人。他是听朋友们说起朗朗的特殊身份的。起初他不相信,他说看上去比早晨的露珠儿还纯洁剔透的女孩子,怎么会干这个?别人说你不相信干吗不去试试。他就去试了。结果证明在社会的某一方面他是个天真幼稚的男人。他们过了一夜。天亮时他们分手了。朗朗接着去做自己的事儿,男人也接着过自己的生活。半年以后他离婚了,两年以后他和另一个女孩子谈起了恋爱。一年以后他们决定结婚。这期间他去一所大学开学术会议。在那里,他遇见了一个女研究生。她身上的很多东西都和以前不一样了,连名字都改了,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我把咖啡喝掉,脱掉外面的大衣,对陈明亮说,“我去洗个澡。”

我冲淋浴的时候,陈明亮开门走了进来。我吃了一惊。我还是第一次从年轻男人脸上看到如此温柔忧伤的表情。

“我全都明白了。”陈明亮说。

我叹了口气。“你这个傻瓜。”

2002年<作家>2期

茅山后裔之将门虎子的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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